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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方难受了,矜钰便没那么的难受了。
他想,对方如果还是不肯放过他,那么他们可能会一直这么互相折磨下去了。
矜钰不想再一味的忍受,他无法反抗对方,但是说一两句让对方难受的话总是可以的吧。
反正无论他反抗与否,最后的结果也一定是被对方强迫着继续呆在对方身边。
既然结果已定,那么其他的也无所谓了。
矜钰就这般想着,眼角却悄无声息的湿润了。
他在绵软的枕头上蹭了蹭,甚至想拉着被子把自己完全包裹住。
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再看到鄢止。
而鄢止这个时候好像是回过神了,一双鎏金的眼睛似是满含哀伤和痛苦地看着青年。
他的眼睛也已经湿润,像一只被主人抛弃带愣在原地的傻狗。
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,他艰难地张了张嘴,声音都有些哑:“矜矜既然不喜欢我,那我便放矜矜离开吧。”
鄢止并不是不喜欢青年,他依旧喜欢,依旧对青年有着病态痴迷的占有欲,可是他被青年那么浓郁且强烈的恶心给吓到了。
他想要青年的喜欢,想要青年对他软化态度,想要青年对自己即使有那么一丁点的喜欢。
可是都没有。
青年永远不会喜欢自己,甚至无比厌恶着他。
鄢止深刻地意识到了这一点。
除此之外,他看到了青年的痛苦,看到了青年对自己的畏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