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公主与莽驸马 第39节 (第2/2页)
秋夜的晚风已有一丝凉意,夜风中夹杂几缕桂花甜香。
褚清辉深深嗅了两口,心中盘算着,明日叫人做蜂蜜桂花糕。
闫默将她披风两边的衣襟收紧,她却挣开手,把披风打开,张大手臂搂住闫默精壮的身体,打算把他也裹进自己的披风里。
可惜披风虽然宽裕,闫默却更加高大,她努力许久也没能如愿。
闫默坐着不动,任其折腾,只双手护住她,省得从屋顶上滚落下去。
褚清辉苦恼的皱着眉头,忽然想到什么,摇摇晃晃站起来。
闫默忙要拉她坐下。
褚清辉努力伸长了腿往他身上一跨,骑马一般面对面骑在腿上,勾唇得意一笑,张开双手抱住他的腰,将脑袋靠在胸膛上,“这样就可以了,先生抱着我,不会觉得冷了。”
“我不冷。”闫默摸摸她的脑袋。
“先生不冷,可我看着冷。”她可记得大冬天的,飘雪的日子,这人依旧穿着单薄外袍的模样。难道他都不会觉得冷么,身体不会冻僵了?想到此,她好奇地在闫默腰腹上摸了摸。
闫默立刻截住她的手腕,惩罚似的握在掌中捏了捏。
褚清辉却惊奇道:“先生连肚子都跟我不一样,一块儿一块儿的,我看看到底有几块。”
虽然两人已经同房数次,但每次都在床帐内,灯光隐约暧昧,她又没好意思细看,到现在也没将他的身体看清楚。
闫默只握住她一只手,另一只却是自由的,柔软的手掌在他腰腹上扫来扫去,一根细白如青葱的指头轻轻点着,嘴中认真数数:“一、二、三、四、五、六……”
看她还要往下,闫默只得大手一张,将这只不安分的手也禁锢住。
褚清辉扭了扭,没能扭开,嘟嘟嘴:“先生可真小气,大不了、大不了我的肚子也给你摸一摸。”
虽然她的肚子只有一整块,而且还是软绵绵的,但她的肚子白呀,如果先生是枣糕,那她的肚子就是香喷喷的糯米糕,一戳就凹下去一个小洞,揉一揉,比糯米糕还弹。先生跟她换着摸,一点也不吃亏呢。
她的身体什么样子,闫默比谁都清楚。想到那柔软带着清香的肌肤,他的眼神更加暗沉几分,将还在状况之外的粉团往自己身上压了压,附在她耳边,声音微哑:“是不是困了?回房吧。”
褚清辉一下子僵住,而后立刻挪了挪腰臀,粉饰太平般,抬头看着天上的月亮,语气浮夸:“哇,月亮好圆呀,我觉得一点也不困,看到天亮都没关系。”
闫默只是纵容地看着,就让她再回避一会儿,反正,逃不掉。
第54章 花宴
中秋之后,严老头一直没回府,过了几天,闫默收到一封传书,原来他已经于中秋夜当晚离京。
不仅是他,连原本只打算去潘黎家中小住几日的冯重青,因临时有事,也托人来信,只道日后再见。
他们师门一贯如此,聚时不会大张旗鼓,散时也不必十里相送,山高水长,日后总能相逢。
闫默早已习惯,倒是褚清辉颇有几分不舍。
好在她也不得闲,八月底金菊绽放之际,皇后下帖邀了京中数十名闺秀入宫赏花。
一大早,她随闫默一同入宫,分开后直接去了皇后宫中。
皇后正在用早膳,褚清辉见了,眼前一亮,忙不迭靠过去。
“瞧你这样子,不知道的还以为驸马苛刻,不叫你吃饭。”皇后无奈瞧了她一眼,命人再摆一副碗筷。
褚清辉讨好道:“是母后这儿的御厨厨艺太好,叫人忍不住。”
“你倒好意思说,如今你府上的厨子,哪一个不是从我这儿挖过去的?”
现今公主府上伺候的人,都是当初永乐宫原班人马,除此以外,帝后怕女儿受委屈,又各自从自己宫中挑了好的给她陪嫁,眼下就是太子的东宫,都没有公主府那般周到。
褚清辉笑眯眯陪笑。皇后赐给她的御厨,一开始她还很喜欢,可是吃惯了之后,又觉得还是母后宫中的食物更新奇了。
总之说来说去,别人的总是好的。
她入宫前已经用过早膳,此时看着满桌精致菜肴,心有余而力不足,每样只尝了一口,便不得不放下碗筷。
皇后也用完了,漱完口,说了会儿闲话,便步入正题。
柳飘絮奉上一本名册,褚清辉打开瞧了瞧,原来是今日将要出席赏花宴的名单,上头第一行有两个名字,其中一个是沈琬。
这个名字,褚清辉十分耳熟,真人她也见过,便是第一次随太子出宫之时,于墨香楼中惊鸿一瞥的女才子,沈府大小姐。
沈家乃书香门第之家,如今当家人为大儒沈定山,曾在国子监任教,虽已告老,朝中却有不少官员曾是他的学生。
沈琬为沈定山嫡长孙女,其父官至户部左侍郎,她自小在祖父言传身教之下,修得一身好文采,又兼有出众容貌,显赫家世,与沐阳长公主之女一道,被好事人并称为京城二姝。
如此,两人的名字并排列在第一位,也就不奇怪了。
皇后拿过名单,随手点了其中几名少女的名字,要褚清辉说出其家世背景,性格喜好。
褚清辉虽然奇怪,倒也一一说来。当初定下这份名单时,她就在一旁,每个人的情况,母后都与她提过,此时记得八九不离十。
皇后听完,满意的点了点头,又说:“今日赏花宴,我并不久留,省得叫你们年轻人不自在。你太子哥哥虽要现身,却不好叫他直接与这些姑娘们接触,因此,你就得多费点心了。如今咱们所知的这些情况,只是道听途说,家世背景倒还好,没法骗人,可最要紧的是每个人的性格,你替母后留意留意,这些姑娘们是否都如传闻一般好性子。也替我看看,你太子哥哥有没有待哪名姑娘特殊些的,我怕他不好意思,不与我说实话。”
褚清辉听皇后这么说,立刻觉得身负重担,郑重的点了点头。
皇后瞧她仿佛如临大敌,又轻笑道:“也不必如此,说起来,今日你太子哥哥与那些姑娘们才应该紧张。况且,不过是一场花宴,若是有缘人,自然能够脱众而出,若没有,日后再谋划便是。”
“母后放心,暖暖必定不负父皇母后所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