娇公主与莽驸马 第35节 (第2/2页)
正是知道闫默喜欢她,才给他啃,不然,昨晚就把他赶出去了。
如此想着,想到方才闫默被她拽出门外,面上发蔫的神情,心中又有些不忍,便道:“一会儿等我睡着了,你去看看先生在做什么,若他一个人闲着无事,就叫他来陪我一块睡吧。”
她想,等自己睡着了,再叫先生来,总不至于还把她啃醒吧?
再咬她,哼哼,她就叫厨房拿大骨头来,叫他做小狗去。
第49章 揉揉
八月份,正是开始转凉的时候,既不像六月暑天酷热难耐,也没有冬日那般严寒,叫人手脚冰凉。
褚清辉前一夜没睡好,此时躺在窗前软榻上,盖着一条薄毯,迎着徐徐微风,睡得安稳,一觉醒来,只觉神清气爽。
“醒了?”
身下的床榻忽然震了震,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,褚清辉忙支起脑袋,才发现哪里是床榻,而是闫默不知什么时候来了,此时正抱着她,而她就枕在他的胸膛上。
两人都没穿外袍,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里衣,抱在一块儿,四肢交缠,身体紧靠,发丝缠绕,虽没有别的动作,却似乎比昨晚的贴合还要亲密。
他既然没咬她,那褚清辉是不吝啬叫他抱一会儿的,懒洋洋打了个哈欠,睡得通红的脸颊在他胸口上蹭了蹭,声音夹杂着睡意,越发绵软,“先生什么时候来的?用过午膳了么?”
闫默点点头,手指指腹刮着她的脸颊,“起来吃些东西?”
“师祖与师弟们用了吗?”
“用了。”
褚清辉安下心,又伸了个懒腰,在薄被里蠕动两下,还是舍不得起来,便道:“早上吃多了,现在不饿呢,一会儿再说。”
眼下才刚过午膳时间,闫默也不迫她。
他的手指头还在褚清辉脸上摩挲着,指腹上的薄茧叫她觉得痒痒,不由将那只大掌拉过来,又伸出自己的手,翻来覆去与之对比。
两只手掌的差距,她早前就知道了,现下看着自己带的红点点的胳膊,再看看闫默结实的小臂,她忽然弯眼一笑,露出一点小尖牙,带着些明目张胆,理直气壮的调皮,“先生一直咬我,难不成是咬人的滋味令人难忘?也叫我尝尝如何?”
闫默闻言,只搂着她的腰往上抱了抱,“想咬我?”
褚清辉眼珠子一转,笑眯眯道:“用先生的话说,不是咬,是吸。”
闫默只看着她。
褚清辉不甘示弱,与他对视,过了一阵,却有点受不住,率先转开眼,脸上微红,嘟着嘴道:“你是不是不愿意呢?那就算了。”
话音刚落,闫默就把一截小臂伸到她面前,“咬吧。”
褚清辉立刻就开心了,脸上荡着笑意,双手捧着他的手臂仔细看了看,似乎在思考要从哪里下嘴。
她回忆着昨夜闫默的动作,试试探探地靠近他手腕的地方,抬起眼皮瞄他一眼,小心翼翼伸出一截粉红的舌头,舔了一下。
闫默浑身硬如坚铁,眼也不眨的盯着她。
褚清辉偏头砸砸嘴,“没什么味道。”又拍拍闫默的胸口,“先生放松一些,我才舔了一下,你怎么就硬得跟铁块一样了,还没咬呢。你放心,不疼的。”
也不知这话有没有起作用,反正当她再次下口,露出小白牙,在闫默的手腕上磨了磨时,依然觉得嘴下的手臂好像不是人的肢体,而是一块千年寒铁。
她磨了一阵,又学着闫默做的,附上唇舌吮吸,半晌后抬起头来,闫默手腕上除了亮晶晶的口水,并没有别的痕迹,反倒是她淡红色的粉唇被吸得殷红,如一朵春花镶嵌在白玉似的精致脸庞上。
她撇下闫默的手,只觉得脸颊发酸,不高兴道:“一点都没意思。”
闫默用手指抹去她唇上的水渍,指头却没有立刻离开,搓揉着软嫩的唇瓣,眼见它变得越发红艳,微微肿胀,如花朵开到最盛的时候,用尽浑身力气,展现所有的芬芳与色泽,邀人采撷。
褚清辉偏头想要躲开他恼人的手指,却没有如愿,细眉轻轻皱起来,正要说话,就见闫默的脸越来越近,唇上烙下一个炽热的吻。
“唔……”
那吻十分霸道,毫不留情地撬开白齿,扫视她的口唇,又去追逐那一条软舌,直追得她无处可躲,丢兵弃甲,还不肯罢休。
褚清辉喘不上气来,面上闷得通红,细细的手腕无力拍打他的肩背。
闫默终于放开,两人离得极近,灼热的喘息触摸对方的脸庞。
褚清辉用力推开他的胸膛,身体往后仰,气势汹汹地瞪着他,“又咬我!”
语气铿锵,可惜双眼水润,嘴唇红肿,发丝微乱,便一点儿气势也没有了。
她对上闫默暗沉沉的双眼,紧贴的身体察觉到对方的变化,心头一慌,立刻不再追究他又咬人的事,小心翼翼挪开了点,试图掀开薄毯往地上溜,气短道:“我、我饿了……”
闫默长臂一伸,揽过她的细腰,两人便又紧紧贴在一块。
感觉到身下硌着她的东西,褚清辉欲哭无泪,带着哭腔道:“你怎么这样,你是不是又要欺负我……”
闫默平复着喘息,许久后,偏头亲吻她的鬓角,“不是欺负。”
褚清辉瘪了瘪嘴,说不是欺负,可那东西还顶着她,叫谁信呢?
恰好此时,肚子咕噜叫了一声,她就如得了救命稻草似的,迫不及待道:“我真的饿了!”
闫默又看了她一会儿,最后在嘴角啄了一口,才起身下榻,把她的衣服拿来放在榻边。
褚清辉赶紧穿戴整齐,也不看他,一刻不停溜到外间,见到门边伺候的人,松了口气,叫他们摆膳。
用完午膳,她也不在内室呆着,就怕被闫默单独堵到,一整个下午便十分勤快地召见管事,查看账目,甚至还准备去库房瞧瞧,好歹被紫苏拦下。
转眼入夜,褚清辉磨磨蹭蹭沐浴完毕,坐在窗台前,由宫女为她擦干长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