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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又怎麽样,马青哪我没见过啊,在医院侍候他的时候我还给他擦过屁股呢。”说著狠狠瞪了肖锐一眼拍了拍浴室的门,“马青,我不急,你好好洗,那些脏东西可不能留身体里……”
肖锐满脸赤红一头黑线地退出卧室,後面跟了个一头黑线满脸赤红的王海。
“你媳妇真彪悍,她到是什麽都知道什麽也都不避讳。”
王海擦汗,“她只在马青表情跟前这麽彪悍,在我们家在她们家那可是好媳妇乖女儿。”
“别给你脸上贴金了,瞅瞅你那得性,窝囊成什麽样子了,哎,你猜马青躲浴室里这会儿想什麽呢?”肖锐靠在座位长吁短叹。
“他一定在祈祷水可一定不能停,不停他就能一直洗下去不用出来了。”
可显然王海和肖锐都猜错了。王海的话音将落,就听门吱拉开了,然後锥子一嗓子嚎开了。吓得两人飞奔过去。锥子已然扑在马青怀里痛哭失声。
怎麽了?看到马青重回我的怀抱,气愤交加,又或者锥子一直恋著马青,肖锐如是想。
怎麽了?看到我终於有了著落,喜急而泣,马青如是想。
怎麽了?有什麽大不了的,你男人我在这你扑到别的男人怀里哭,就算他没有威胁,你不也得考虑考虑你男人的面子,王海如是想。
“怎麽了?锥子,别这样了,我挺好的。”马青拍著锥子把她扶到床上坐下来。
“马儿,快,你快替我抽王海那王八蛋一把掌——”
“怎麽了?”马青和肖锐都纳闷了。
锥子指著王海哭的都泡鼻涕泡了,“你不知道这王八蛋,他——他让我怀孕了。”
‘扑哧’肖锐一下子笑出声来,这锥子抽什麽风,王海让她怀孕多天经地义,要是别人让她怀孕那才出了大事呢。